——————0——————
如果说,用小刀沿着关节的位置切下去的话,就能轻而易举的挑断经健,血会从断面处喷涌般的淌出来,“那个”人形的物体也会抽搐般的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无视掉,无视掉,这种叫声是毫无意义的,说起来,人类本身也不会是发出这种哀嚎的生物吧?
即使再怎么失态,对的,即使再怎么失态,几万年来的进化应该是增强了我们面对不可理解事物的耐性的。
人类是不会叫成这样的,说到底眼前这个只是人形生物罢了,无视它的叫声也是情有可原吧?毕竟什么人都不会关系路边野狗叫声的含义吧?
这个角度来看,我现在埋头工作是正解。
“你......你这个恶魔,你要做什么?!”
诸如此类的话伴随咒骂被生物这样说出来,但我依然尽可能的无视,不过这次情况似乎有点不同。
它问我要做什么?
搞什么,它不明白啊,这样的艺术居然不明白啊。
“这是艺术啊,反正你无法理解吧?看着就好。”
和非人的生物说话已经违背我的准则了,于是我不再说一句话,从旁边放着的工作箱里找着工具。
啊,用完了?真是糟糕,应该提早去补货的.....可恶,今天真是诸事不顺。
我气愤起来,咬牙切齿的盯向被我捆束在手术台上的生物,它似乎是察觉到我眼神中的暴戾了吧, 咒骂声停止了,转而是一脸恐惧的开始求饶。
反正是听惯了的那一套,我对此完全不感兴趣。
“那么,也只能用这个将就一下了......虽说不是我平常用的材料,但——你应该没意见吧?”
自言自语着,我走向房间的角落,那里放着一个有着粗犷外表的,一看就很不妙的建筑用工具。
貌似是用来钉木板的东西吧?我不清楚,但此时此刻唯一排得上用场的就是那玩意了。
居然会用这么粗糙的东西来缝合,这一次的艺术可真是失败......不过也不一定?
我貌似有听过“塞翁失马”这句话,既然改变不了工具了,那就在材料上做加工吧?
或许,今天可以试试新的缝纫思路?
想到这,我不禁笑了起来。
看来今天的活动也不会让人失望呢。
——————1——————
时间是1997年的夏天。
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热,持续突破新高的气温持续了一个多星期,从办公室的窗子往外看,升腾的热气让空气都为止扭曲,即使是太阳还未完全升起的现在,外面的反光依然让人睁不开眼。
根本没有丝毫的,让人踏出室内的念头。
是啊,这样的天气在待在室外无异于自杀啊。
我坐在平时接待病人的沙发上,纽扣大大的敞开,几乎要热的把舌头吐出来了。
但即使是这样热意仍然是无法制止的侵袭而来。
真是的,为了避开这阳光,我还特地来了一个大早啊。
我的想法很简单,如果说等太阳升起来之后会变成热得受不了的情况的话,那我就提早一步过来。
可是到了地方我才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.......我们办公室的居然一大清早就停电了.......
没办法,只能靠用A4纸做出来的纸扇来手动降温了。
啊,忘记自我介绍了。
我的名字叫郁纪,今年26岁, 从东京大学毕业后就在一家私立医院上班了,虽说工作时间还不长,但已经是一个住院医生了。
某种程度上也还算是优秀吧。
不过,虽说是有一份工作了,但和刚刚参与工作的一些大学生一样,我也面临无房无车的问题。
为此,家里人还一个劲的催我回老家。
虽说我不讨厌老家那边乡村般的恬静生活,但——总觉得自己独自在东京努力了这么多年,再怎样都要出去闯一闯吧。
更何况,我的很多朋友都住在东京。
就这样想着未来与现实的时候,办公室的门忽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。
是贯井?那家伙来的那么早?
我抬起头,望向来客的方向,我现在是坐在客人的位置上,所以说平常抬头就能做到的事情,如今得扭头回去才能做到。
不是贯井,来者穿着警服,一身干练的打扮,黑色的宛如细绢的头发被简单的盘起来,只画了淡妆的容颜在这一身制服的称托下显得更加英气十足。
“郁纪你这家伙来这么早啊,不过话说回来,为什么你不把你们办公室的配电箱的闸门打开?”
这人我再熟悉不过了。
是老陈。
不过她刚刚好像是说出来某件我更加无法忽视的事.......
原来没有电是配电箱没开的关系吗?!
——————2——————
“所以说,郁纪你这家伙完全是笨蛋吧.......”
“有什么办法嘛......平常都是贯井先来嘛,为此都是她先开的配电箱嘛,话说回来,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们医院有这玩意呢。”
我们两个人都完全瘫倒在沙发上似的,无论是坐姿还是动作都十分相似。
我就算了,但老陈.....说实在的,比起配电箱更让我惊讶的是老陈这没品的坐姿,我和她认识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随意姿态的老陈。
她仿佛陷进沙发里似的,背部倚靠着靠垫,两眼望着天花板,手里拿着帽子“呼呼”的扇着风,就像是嫌摆在眼前的电风扇风力不足似的。
不用说,我现在也是这个状况,不过手里拿的是功能性更好的纸扇。
真是的,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,一大早居然就这么没干劲的放空自己,这说出去或许我们都要向国民请罪吧?
老陈与我认识的世界已经不下七年了,她和我是从高中起就结识的,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她因为个性的原因,在学校甚至还有“影之学生会长”的名称,甚至于说,有很多老师在遇到问题时都会去询问她的意见。
高情商的描述,这家伙就是那种典型的热心肠,虽说不至于到来者不拒的地步,但若是有人找她帮忙,她绝对是会进其所能的。
但若是低情商的描述.....这家伙明明有一张铁面,但却每次都狠不下心来拒绝其他人的请求,导致的结果就是她的高中生活“充实”的让人同情。
至于我为何会和这家伙有上联系.......嘛,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
瘫坐在沙发上,我忽然感觉右边的人往我这边挤了挤,作为还击,我也不动声色的往那边挤了挤。
老陈毕业后没有像大人们预期的那样去读一般大学,反而是舍近求远的去读了警校,听说为此她还和她的父母大吵了一架,不过.....即使是对作为朋友的我,她也没谈论过去读警校的理由。
总之几年后再见面时,她已经是一席笔挺的警服加身,把她那骨子里的侠气凸显的淋漓尽致了。
右边挤过来的力气变大了,大到若是我这边不用力抗衡的话就会被挤开
的程度了,为此,我悄悄的动起腰部和腿部的肌肉,把自己往左边靠的力气加大。
而老陈正式入职之后,幸运的在实习期探查到了一次DP走私案的线索,而后,在我的理论分析帮忙后,这家伙成功找到了那些犯人的交易地点,并且.....单枪匹马的就把那个据点攻占下来了。
我都要怀疑她去的到底是不是警校了。
“喂,郁纪啊,作为主人礼让客人是基本之道吧?”
“呵....笑话,我看你可一点客人的自觉都没有啊。”
这样口角着,我们两个正在沙发上,为了多吹到一秒钟的电风扇而角力。
“你这家伙,怎么看都不像是人民的公仆啊.......”
“你这白衣天使也是一点都不像话呢......”
至于我们两的关系....肉眼可见的吧,完全是死党般的兄弟关系。
虽说很遗憾和陈这样的美人只能以兄弟的态度来相处,但很多时候人对其他人的关系划分不是靠自己来决定的。
人与人的关系不能由自己来决定,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的悲哀啊。
不过现在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,占据有力地形明显是更加重要的。
就在角力越发的激烈的时刻,办公室的门没有预兆的一瞬间被拉开了。
“喀啦——”
我们两同时停下动作,望向门所在的方向。
一个没有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,随意的散着发丝的女性出现了。
她明显是从屋外那地狱般的环境中幸存下来的,脸上的汗珠一个劲的顺着下巴滴落,就像是刚刚跑完一场八千米马拉松似的。
这人不只是我,也同是老陈的老相识了。
我大学时候的学妹,贯井。
“啊呀?前辈还有陈姐都在啊?啊啊,不管了,热死我了,快拿来我吹吹。”
贯井没顾上还在争夺吹风权的我和老陈,她一个健步上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起了整个台式电风扇,抵在了那汗流不止的脸上。
就像是拿着一个小型的手持风扇般。
““喂!贯井你这家伙别独占啊!””
这时候的我和老陈倒是十分有默契,以近乎异口同声的步调发出了抗议。
这就是所谓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吧?
——————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
Ps:来了来了,久违了的写番外,不过话说回来,为什么总感觉番外会比主篇写得好啊?是多了点欢快气氛的关系吗?
末日与精分女友的理疗事件簿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卧龙小说网http://www.wolongxs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好书推荐:《别追了,我都逃到东京留学了》、《看我拯救黑化少女,反派系统急了》、《穿书后,我爱上了虐文女主》、《国民法医》、《在约战变成精灵的我拒绝约会》、《情满四合院之,这个糟老头坏得很》、《女尊:开局成为小正太》、《魂淡!我是棋圣不是情圣啊》、《我不想一直这样下去》、《都市逍遥邪医》、